人們勞動的聲響,運作了一座城:待轉摩托車的引擎聲、捷運來車前的旋律、不斷響起的超商迎賓樂曲...聲響原是重複而單調,但人帶來了變化,讓聲響組成一首歌。2023年KIRIN 生茶 『留白生活進行中』,特別邀請了金曲錄音師陳以霖aka「胖球爸爸」,和大家分享身為一名錄音師的工作日常,以及如何在工作間鬆弛有度,為生活留白。
身為一名錄音師
「嗨大家好,我是胖球,這是我把拔這是我胖球~」
身為錄音師同時也是三個女兒的爸爸,陳以霖經常在社群上分享與女兒「胖球」一起彈奏演唱歌曲的影片,更以本身錄音製作的專業為女兒打造單曲。被問到和女兒成為「工作夥伴」的感覺,「其實就是日常,我們喜歡讓女兒參與進來爸媽的工作,讓她們知道我們都在做些什麼。」他說。
那麼一名錄音師的工作在做什麼呢?面對這樣龐大而籠統的問題,只見(摩羯座的)以霖不疾不徐地開始闡述錄音工作的不同面向,大致以電影、廣告、專輯分類來簡述:
【電影】你會需要擬音,像是一些腳步聲...也可能需要補錄口白
【廣告】配唱的歌曲或是跟配音員溝通,通常也要面對客戶需求
【專輯】開始錄製前通常會先消化這次新歌的資訊,去評估歌手的聲線應該配怎樣的麥克風。「例如艾怡良在一些歌曲的呈現是比較厚實的聲音;娃娃(魏如萱)則是很多氣息的聲音......在錄製前的設定都要一併思考到後期混音,想像出來的效果會是什麼。」
問:「那如何成為一名好的錄音師?」
以霖:「要非常了解自己的器材和空間。一來是錄音室分秒必爭,操作要流暢。空間則是要考慮到迴響,根據樂器不同的擺放位置會影響反射和吸音......你夠熟悉才能在基礎上嘗試更多變化,帶給別人意料之外的效果,這就成為別人來找你的原因。」
再忙,也必要的留白工作術
拍攝這天天氣多雲,來到以霖近鄰榕錦時光生活園區的工作室,原先以為錄音師的工作應該頗chill有著大把自由的時間,聊過才發現其實相當緊湊,以霖表示自己經常趁案子之間畸零的空閒喘口氣,生呼吸。
「錄音工作其實是輔助的角色,你必須要在歌手和製作人間取得平衡和控場,像是歌手連續錄音許久聲音有沙啞或失去彈性,會提醒製作人或是歌手要不要休息一下。不僅為自己留白,也要為歌手、製作人留白。」
音樂審美是主觀的,面對客戶出現「感覺不太對」這樣的意見,有時是必須搭配視覺才能牽引音樂帶來的感受,有時則是因為緊繃時程下的疲勞,這時候就必須停一下,暫離當下的情境讓感官回到舒服的狀態。
問及以霖如何在工作中留白,他說其實必須「刻意留白」。「錄音、混音的工作常常是一整天的,你當下聽了四、五個小時,聽力跟精神都會疲乏,這時候就算還想繼續做下去,也會刻意讓自己停下來,去吃個飯、放空一下。而當你再回去聽的時候,也會更確定剛剛的作業是否喜歡也會讓自己的答案更加明確,沒有留白的話,身體疲乏很多地方就都不對。」
問:「那你會聽音樂嗎?」
以霖:「我會讓自己保持安靜,不放音樂。應該是職業病吧,很多人會用聽音樂放空,但我無法完全很鬆地聽一場演唱會或音樂,會一直去想創作者為什麼這樣呈現。」
被KIRIN 生茶「打開」的感覺
採訪當天以霖為了KIRIN 生茶特別穿著茶色襯衫,看著日系簡約穿搭的他想說就是生茶鐵粉本人,結果他說「我很少喝茶欸。」(團隊綜藝摔)
「不是,但KIRIN 生茶真的讓我很驚喜。平常我比較少喝茶,一直覺得茶會有股澀味,不會特別主動去喝。第一次喝到生茶卻有一種被「打開」的感覺, 原來茶可以不那麼苦,很順口的感覺,連瓶身設計的握感也不太一樣,更好拿取。」以霖肯定地解釋著。
如今的錄音產業也是另一種「打開」的狀態,開放了更多音樂人有更多不同的錄音和製作方式的選擇。早年錄音使用「盤帶錄音」高成本形成高門檻,到現在的數位錄音,在家也可以用錄音紀錄自己的作品和Demo的方式也相對快速簡單,目前也有更多專業的錄音室提供更多專業音樂人選擇租用。而採訪當時以霖也正在著手進行女兒的新單曲〈帶你〉。
「這首歌希望療癒大家,不管是心裡悲傷或是工作不順。〈帶你〉讓胖球像一個導遊,一開始是一個人開心地走,漸漸遇見不同的人,可能是流浪漢或是需要被療癒的對象,同時更多的樂器聲音也慢慢加進來......」
問:「那胖球不就很像桃太郎?」
以霖:「好像是耶。(笑)」
現代生活也許沒有毀壞村莊的鬼怪,更多時候我們必須面對的是心情上的打怪:可能是焦慮妖怪、自我否定妖怪、過勞妖怪......不過幸好我們還有音樂,或是一個安靜的留白空間,讓感官可以重新打開,慢慢享受一杯茶,一起生呼吸一下。
來這邊,喝口生茶邊聽胖球唱歌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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